經過幾個月的夏季曝曬,網球場邊今天突然陰風,不是,冷風陣陣。邱毅踏著冷風而來,帶來了金色的落葉,帶走了彩色的青春,留下了黑色的印堂和肉色的阿嬤衛生衣(這我朋友的朋友穿的)。
轉瞬之間,我們家在芝加哥已經一年,老身更老,腰圍不見好。
芝加哥夏天遠比波特蘭熱,冬天就不用說了,經常比北極還冷,說穿了就是難相處,我先生說有一年他們新加坡同事一下飛機,進辦公室之後就去醫院了。新加坡人經不起冷凍庫。
今天就是那翻臉跟翻書一樣快的天氣,一秒換季了。我現在坐在球場邊打字,身穿長風衣,唰一聲打開,就是變態大叔本人。
可悲傷的是,放眼望去,天氣變化僅發生在我的台灣body上,芝加哥人都是練過的,沒看到冰塊之前是不會穿外套的,就算今天下雪好了,路邊阿公也是悠哉遛狗,隔壁小弟僅僅用力把短襪拉成長襪就當沒事了。
可是球場很空曠,風一吹我真的覺得好冷😖
下次要記得添件衣服。
想當年大學時代,我為了能不上體育課做盡各種骯髒事,現在兩個小孩加起來一週五堂體育,風吹日曬雨淋,是否都是報應,被命運五倍奉還了!
同時也感覺為人父母之偉大,像車站前面的忠犬那麼偉大,不知道以後網球場旁邊會不會有我的銅像?如果沒有,呃那就沒有,反正我也不想被黏口香糖。